河乐队:“民谣与诗”这四个字里有误区|对讲机

乐队演奏的流浪之歌。王翔拍摄了音乐家老郎,他在读了《流浪曲》后创作;河水唱着“那不是我的名字”,突然,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。上个世纪末,在一个被拆毁的河坝里,人们互相拥抱,消磨时间,然后被自己的河流带走。他们被这些歌曲带回到废墟上重建的大楼。那些新建筑迟早会变成废墟,但那些放肆的笑声将永远记录在歌曲“

”中当安娜第一次作为法国摄影师来到中国时,她在三里屯河酒吧结识了万小莉、小河、张伟伟和郭龙等民间音乐家,他们的友谊一直延续到今天。2018年1月,安娜再次与他们相聚,共同举办了一场名为安娜和她的朋友们的音乐会;河岸带“;它的诞生

十年是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。几乎所有音乐界的老朋友都因为这部音乐剧离开了北京,在北京重聚。在他们的对话中,有民间音乐家的创造性思维和友谊河乐队:“民谣与诗”这四个字里有误区|对讲机

乐队排练。阳化戏图片

**十年 **

**";回来,敞开心扉,勇敢一点。”; **

在过去的十年里,河乐队成员在生活空间和创作领域都有着不同的选择和路径。当提到过去十年变化时,他们有不同的感受 **张伟伟: **十年前,我正在准备我的第一张专辑,我非常焦虑。十年后,我正在准备我的第二张专辑,我仍然很焦虑。在过去的十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年前,我还在北京。十年后,我搬到了云南。当我在北京的时候,我经常被一些事情吸引住。我到达云南后,交流和晚餐就少了。我感到了回归感

近年来,独立音乐产业发生了一些变化音乐正变得越来越专业化和商业化。每个人都在忙着计划和推销自己。大理小地方的优势是人们的野心会变小。你可以停下来想一想,为什么你想创作音乐,为什么你要走这条路。近年来,我又开始学习吉他和音乐理论,系统地阅读一些历史书籍,并在空闲时写下一些公开的名字

这些东西是不能打折的,我不知道它是好是坏。去年,我全年都没有出去演出。偶尔,我会感到被困,担心我的存款余额。今年,我原计划3月份出去乘风破浪,但我遇到了流行病,直到7月份才来北京排练。疫情期间,我找到一位老师学习街舞,找到一位武当山道士学习武术。任何一天都可能是美好的一天 **郭小龙: **我在大理呆了十年了。我的业余生活基本上是一样的。乐队排练、练习瑜伽、踢毽子。我过去喜欢游泳,但在过去一两年里我没怎么去。魏伟喜欢读历史。我喜欢读科幻和科普,数学和基础物理 **万晓丽: **在过去的十年里,我改变了很多。我中途搬到杭州,现在已经住了六年了。过去,当我在北京的时候,我的工作生活方式不是很健康。我的身体也发出了信号,我的心理也发生变化。我想锻炼身体。杭州让我改变了很多,整个人都敞开了很多心扉 **小河: **大约自2010年以来,我已经做出了巨大的改变。在那之前,我觉得音乐就是一切。音乐可以实现我所有的抱负。我也相信我可以通过音乐得到我想要的,甚至超越自己。但在2010年,我从舞台上摔下来,躺在床上三个月

**安娜: **啊?什么时候我甚至不知道。严重吗 **小河: **我在画廊里做一个与声音有关的展览。我故意跳下来摔断了脚跟。我不得不躺下。那时,我住得离小李很近。他经常来看我。这是一个分水岭。我觉得我以前对音乐的许多理解都改变了。我开始思考我为什么创作音乐音乐对我意味着什么,生活对我意味着什么,以及我将来应该做什么。有点像当前的流行病,人类反思自己的时间越长

**安娜: **从30岁到40岁,我和大多数女孩一样结了婚,生了两个孩子,还创办了一所艺术学校。后来,受到小河想法的启发和鼓励,他开始表演戏剧,并勇敢地尝试在舞台上唱歌

**友谊与中年危机 **

**";当你长大后,你会看到彼此的界限; **

无论是在河边酒吧、北京、云南、剧院还是客厅,只要老朋友聚在一起,几个人就能在瞬间拥有无数的幸福。这与年龄无关。这与友谊及其背后的各种束缚有关河乐队:“民谣与诗”这四个字里有误区|对讲机河乐队:“民谣与诗”这四个字里有误区|对讲机

安娜第一次见到河乐队成员时拍摄的照片

**郭小龙: **薇薇和我有一段非常罕见和奇怪的关系,我一生中从未见过这种关系。我加入的乐队基本上是一样的,这也很奇怪。只要有乐队来找我,他们就必须找到他。如果他们这样做,他们迟早会找到我的。事实上,我们的性格和爱好截然相反,但它们可能与我们所知道的年龄有关。当我们年轻的时候,我们总是很尴尬,但现在我们更了解这件事了,我们将尽最大努力避免这种情况,尊重彼此的空间,并尽最大努力了解对方。尤其是对两个年纪较大的男人来说,这是;“成熟男士组”;对但我们在生活中一直是亲戚 **张伟伟: **是的,我们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,我们的成长道路几乎是一致的。如果我们不离开家,我们可能不会有这么长的友谊。但因为我们一起离开了家,我们成了命运的共同体。西北地区的人们喜欢聚在一起,共同面对陌生的环境。我们一起面对了非常艰难的生活。同时,我们还加入了奇妙药店乐队、iz乐队、野孩子乐队小河乐队和小李个人乐队。我们还为孟京辉制作了数百个剧本。我们相识近30年,几乎一直生活在一起,工作在一起,这是非常神奇和珍贵的(新京报:你害怕以后不合作吗?) **张伟伟: **不要害怕。我们现在只做自己的事。我们几乎住在一起。如果我们的工作仍然联系在一起,就不可能不尴尬。有时有必要主动创造一段距离,稍微远一点。当你变老时,你应该看到彼此的界限并尊重它们 **郭小龙: **我们只能在生活工作之间做出选择。现在我们的大部分工作都不在一起,但我们的生活非常亲密。我们经常一起吃饭,这特别好。但当两者结合在一起时,会有许多矛盾。我们仍然住得很近。现在我们家之间的距离几乎和我们年轻时一样。我们仍然可以从阳台上看到彼此的家 **小河: **是的,今年很难在一起这么久。其实,我发现,在年龄,回首往事,似乎没有中年的烦恼,但我对我以前的作品提出了质疑。我以前的作品都是内向的。我只关心我感兴趣的话题。我相信灵感来自天空。每天我练习钢琴,我都在等待来自天空的东西。事实上,我特别被动。渐渐地,我不再喜欢这种感觉了。后来,我为傻瓜们做了一首情歌,这首歌是我躺在床上时录制的。对我来说,这可能不是中年危机,而是一个富有创意的命题,即如何规划未来与音乐的关系。这就是我一直在想的 **万晓丽: **我也是,哈哈哈。可能会有一些调整,但目前的情况要好于往年

**叙事诗 **

**";刻意追求诗歌的语言存在问题; **

随着生活条件和时代的变化,几位创作者的原创民歌也发生变化。近年来,许多音乐迷对自己创作主张的变化创作环境的变化感到好奇?“左”;贫穷、故乡、孤独、荷尔蒙、职位表达”;给音乐迷留下深刻印象真的很难吗河乐队:“民谣与诗”这四个字里有误区|对讲机河乐队:“民谣与诗”这四个字里有误区|对讲机

安娜在十多年前枪杀了这条河和万小莉

**张伟伟: **生活状态和年龄会对创作产生影响。例如,我过去喜欢轻抒情,但现在我更喜欢节奏。但这一大命题没有改变 **郭 龙: **这一大命题不能单独放在民歌创作上。有这样现象,但艺术创作是这样的。许多优秀的作家和画家在他们年轻时最贫穷、最富有表现力的时候创作了他们的作品。这可能与人们的身体节奏有关,但我不认为这是绝对的。伟大的创造者突破了这一点。保持敏感。许多人没有能力舒适地生活,但他们不想谈论它。他们觉得,在看到可以说的话之后,他们没有任何敏感性和热情。伟大的创造者总是像孩子一样敏感和热情 **张伟伟: **如果你失恋时能写好歌,那么结婚后就不能写好歌。如果你很穷,当你有钱的时候就不能写好歌。这是胡说八道。上下快速移动*迪伦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富有。毕加索和达利的生活很好,他们对自己的创作没有影响。您可以随时创建。如果你不能创建,那只会表明你有问题。从外部寻找原因是荒谬的。你在欺骗自己。整个欧洲古典文化都是以贵族为基础的。如果他们不穷,他们怎么能做到呢?我想对这件事可能有一些误解

很多时候,我为一些像我这样年纪的音乐家感到遗憾,包括我自己。在40岁的时候,我仍然渴望回到二十几岁,在舞台上展现我的青春。事实上,日常生活中一些普通的声音比年轻时的骚动更接近事实。你能想象鲍勃吗*迪伦模仿了20年前的样子吗?在他四十多岁的时候,他正处于创建的正确年份。凭借他的经验、稳定的生活、平衡的心态以及不再受激素控制的心态,他可以走向更广阔的世界。”;如果你不穷,你就不会写歌;,这是对青春的怀念,有些吝啬

我认真想过这一点。我该怎么写歌呢?我做民谣。什么是民谣。对我来说,叙述是最重要的,也是我喜欢的表达方式。所以我一直认为世界如此之大,以至于我可以清楚地说一件事。说清楚就好了 **万晓丽: **我和薇薇不同。我还有很多变化。自2015年以来,当太阳看起来圆润时,听起来非常内向,它开始向外移动,包括后来的天秤座船。这是从北京到杭州的心理变化。对我来说,我付出了巨大的努力 **小河: **小李的转变也与他的家庭有关。有这么好的嫂子和女儿,真的给了他很多支持。我认为我们都在变老,我们在人生的不同阶段看到了不同的风景。当我们年轻的时候,我们认为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相信音乐来解决所有的问题。但后来,我们慢慢地开始认为,我们不敢碰的东西和我们轻视的东西在某个阶段并没有那么可怕,我们甚至想知道一些关于它们的事情。如此接近它就会改变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最重要的是放松,不要紧张。你年轻的时候感觉到什么样的自由?自由是最重要的 **万晓丽: **创意环境也在变化。无论是在北京还是任何地方,整个音乐氛围都发生变化。过去,我们在旅途中遇到了一些朋友。他们都是熟人。几年后,一些乐队没有听说过它,在过去的两年里,他们几乎不认识对方。多年来,涌现了许多新的音乐家,越来越多的人在做他们喜欢做的事,无论是全职还是半专业 **安娜: **是的,当我第一次来到北京时,那里没有音乐环境。最大的一个是每年五一节的MIDI。音乐节只在北京和上海举行。后来,我发现了一个小河酒吧。当时,音乐家们没有舞台,音乐只能在河边酒吧上演。然而,中国发展如此之快,在20年中经历了许多阶段。后来,高潮是野生儿童在劳动体育中的表现。令人惊讶的是,这支乐队能在同一个城市从river bar步行到工作体育场所长达15年。音乐很成熟,但当时没有市场 **郭小龙: **嘻哈在过去两年很流行,但中国没有基础。只有少数人有天赋去创造和欣赏它。大多数人只是照做。当野性儿童出现时,没有民谣词。没有人说民谣都是地下乐队。词本身具有误导性。它已成为一首城市情歌。拿着吉他唱爱情是一首民谣。在许多领域仍然有许多优秀的创作者,但这些人往往不会走上舞台 **张伟伟: **民歌将民歌与一个民族的生活联系在一起。近几十年来,包括摇滚乐在内的独立音乐仍然受到其微妙的影响。但近年来民谣似乎有些问题。我认为这是因为;民谣和诗歌“;这四个字把民歌固化、美化成模式。许多词作家开始刻意追求诗意语言,就像写标准作业一样。最后,驴子的嘴唇和马的嘴不相配。 不久前,我和一个朋友谈到了张楚的《赵小姐》。他用如此日常的口头语言完全呈现了一个普通女人的形象。你可以完全感受到她的思想和隐藏在里面的诗歌。这就是民谣应该做的。叙事是一条更长的路。民谣和诗歌不一定是。 **郭 龙: **我认为这也与我们对诗歌的认知有关。赵小姐是一首诗。*迪伦的歌词也是诗,但我们现在只追求押韵。河乐队:“民谣与诗”这四个字里有误区|对讲机 河酒吧是许多音乐家心中的精神休息场所。 摄 **音 乐综艺化 ** **" 写歌那一刻的心情很重要。" **> 综艺节目《乐队的夏天》播出时,野孩子乐队成立20多年,仍然说希望自己的音乐能被更多的人听到,"音乐综艺化"在这些创作者眼里意味着什么? **安 娜: **年轻人不知道野孩子不是年轻人的问题,而是市场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。如果没有一家公司花很多钱让公众听到你的音乐,那就不容易找到它。 **郭 龙: **音乐是一种传播媒介,你写它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共鸣。但它不会本末倒置。这不是创造的原因。创作是为了说出你的心。有一个很大的平台让更多的人听到它是件好事。名声、财富和注意力来了,没有必要拒绝它。最重要的是你写歌时的心情,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也有同样的感觉,这是最有成就感的。 **张 玮玮: **前几天看到一张照片,是贵州一家酒吧在巷子的墙上放了乐队的夏天。一群十几岁的孩子坐在对面的角落里。舞台上的乐队被成功的挫折和诱惑所困扰,但许多观众与此无关。你不知道这些孩子看到了什么,心里种了什么种子。也许有一天,他们会因为那一刻拿起吉他。 **小 河: **是的,今天我看到朋友圈有人说野孩子的现象有两组人持有不同的意见,但我认为我们支持野孩子,或者有些人认为他们没有商业,两组人忽略了一件事,也就是说,在每个时代,只是因为热爱音乐音乐,他们的初衷是"喜欢"。音乐不是物品,是声音,是无形的,一段旋律流传到今天,用你的方式去演变,考虑的应该就是自己开不开心,能不能带给别人力量和共振。河乐队:“民谣与诗”这四个字里有误区|对讲机 《乐队的夏天》节目播出时,张玮玮拍下郭龙在看《黄河谣》。 **年 轻一代 ** **" 不江湖,端端正正的" **> 在音乐综艺节目中,越来越多的年轻音乐家参的夏天》,越来越多的年轻音乐家参与并展示了他们的创作能力。几位前辈如何看待年轻一代的音乐家? **万 晓利: **在过去的十年里,出现了许多优秀的乐队。他们可以很早开始寻找他们最喜欢音乐和风格,并且可以很早学习好的技能。事实上,我也是一个特别关注音乐技能和理论学习的人,但在那个时代,我们没有多少乐器可以学习和听。 **郭 龙: **这一次,我们在《乐队的夏天》中遇到了很多(年轻人)。我们很早就认识马赛克了。他们至少没有扮演自己。他们在观众中也是如此。五个人和我们也是很早的朋友。,他们非常喜欢它。在时代,他们是罕见的真诚和简单,我们四个也一起表演过。Mandarin生活经历和我们完全不同,但他们也很真实,技术很强,在电子音乐方面很年轻。 **张 玮玮: **我觉得年轻一代似乎更端正了。我们这一代人为了生活奔波,带着江湖气,也让我们的歌里带着烟花气。烟花更动人,但像他们一样,端正也很好。 新京报记者 李妍 编辑 田偲妮 校对 吴兴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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